凌晨派对人类学癔病患者日记

百忙之中的你抽出时间来看这篇文章,一如百忙之中的我抽出一个被桃花山小面引得无法入眠的夜晚来完成它,月亮在上,愿我们的忙都不是瞎忙,如果是,也不要紧。

离开三星已约莫两月有余,按这个日子来算,我对许多的面孔都已陌生,但我依然记得他们的大多数。我并不试图一一描绘他们的面孔,这是毫无意义或是趣味可言的。他们同我们所遇见的大多数人来说,不过都是浮光掠影,黑暗之中手电的光只能照亮站在前排的寥寥数人。

我也不打算给你们讲那些隐藏在田林间的幽秘小径,它们在我的想象中是如此有力,每一条都充满着所指之处的牵引,或有无限通向的潜在张力。而这一切,一旦付诸文字却必定苍白。

它们对于我来说是极有意味的,偶有深夜,我会沿着既定的路径往上或是深入内部。我是手抚缎带之人,掠过色彩淡去之处,留在掌纹之下的粗糙质感,都是我无法向你言说的事情。

我也可以告诉你们我是如何与他们交谈,如何习惯一天三十支烟,习惯南京和龙凤呈祥,习惯山姑娘啤酒以及伪劣碎冰冰,告诉你们缎带是如何织成,色彩何呈,也许你们会为我的田野轶事乐道,但我却对此索然。

说到底,现在的我无法做到坦诚,具体情况无从谈起,如此,我所做得不过是展示我两个月前所留下得东西,这是我唯一可以称作坦诚的东西。

.8.3

6.30起床

大家依旧起得很早,今天是赶集的日子,三六九都是赶集日。除了我,他们都要去参加那个不知道会挤成什么样子的乡镇集会,而我则需要去把血清蛋白给打了。走之前我再三询问了老板娘前往县城的事宜。今天早上她为我们准备了很多包子馒头,是她买回来的。盛情难却,老板娘给我带了一个菜包子后才放我走。出门往上走几步,已有不少人在街上,他们大都是来赶集的,摊子也已经摆上了。可惜的是,我还没来得及看看,就先看见去往石柱的车已经在那儿。是从五斗开过来的,车型则是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中巴车,破烂至极,我从小就常坐这玩意儿。我问过司机之后就跳上了车子,坐在最后一排。

7.10车出发了,阳光非常好,沿路不断有人拦车,终于车子再也挤不下了。我坐在车子右侧,有幸这是一个看得见风景的窗口,早上阳光极好,沿着来时公路,车子不断下行,这次我能够更清楚地看到梯田的景象,我似乎看到了烟草种植地,也看到了许多荒地,在荒地上已经长出树来。一个小时,我到了石柱县城中,灰尘和工地,半高不高的小楼,这种强烈的错位感稀松平常地存在于数不清的中国县城中。什么都好像有,但又好像什么都没有。眼花缭乱的各种花体大字,还有大甩卖和喊麦的声音。

8.00左右我一路直接前往防疫站,防疫站门面小得委屈。已经有六七人等在那儿了,他们都呆在儿等开门,而且人越来越多。我顺便在门口吃了包子。一直等到九点,防疫站才开门,幸好我排在前位,很快就轮到了我。我说明了情况,结果没有现金,我不得不跑到农行取钱然后回来。

防疫站里人非常多,柜台上的医生有两位,打针的则有两位,非常繁忙。我问医生为何今天人这么多?明明只是周四。医生告诉我天天如此,下午热,倒是人少一些。说着话,医生排出五小瓶蛋白和三大支针筒来。三支针筒被装满,我知道今天的经历我将记一辈子了。医生上碘酒时看我紧张,终于笑出声来,问我是不是害怕,我说没事。接着就是三支连下,这大概是我记事以来......完成后我做一旁,一直坐着,医生让我下午再过来一次,一次性不能打太多。业已十一点了,防疫站里依然有很多人,小朋友们遍地哀嚎。来医院里打狂犬病疫苗的人还挺多的,来打蛋白的也有三个人。一个和我同岁的女生被自己的狗咬到手,于是乎她的手被打得像包子一样。她哭得很惨。

12.00防疫站要关门了,于是医生热心告诉我乡村基的位置,让我呆上一中午。然而我在中途遇见了一家装修不错的网吧。

14.30我回到防疫站等了一会儿打了最后两针,然后回到了一开始下车的地方。车子换了一辆新车,大概等到了15.30才出发,坐车的人没有一开始的多,开始的那一辆车坐的人颇多,司机甚至有给多余的人一个袋子坐在地上,非常有趣。在路上的时候,路人随招随停。这车早上的时候七点八点九点各有一趟,下午的时候一点两点三点各有一趟。早上我走的是第一趟,人也是意外地多。下午最后一趟则有不少运货的现象,车子作为交通工具,中巴车作为载客工具,在这里还有了货物联通的功能。车下面装了很多米面,在县城的时候由一辆小三轮车转运过去的。车里面竟然还放了一扇门,两个超大的满满当当的编织袋和一个行李箱。快回到三星乡的时候,我看到了一张三星米的海报,上面写着“恢复固有荣誉,提高香米品质。”这一点再次提醒了我对三星稻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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