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汤老湿
在古埃及,女性继承人可以给丈夫带来继承权。因此公主们的婚姻非常令人担忧,于是机智的法老常常选择和自己的女儿们结婚。埃及灭亡是有原因的,法老的后代不是越来越老,而是越来越笨。
在西伯利亚,农夫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东南西北,是清一色的地平线,像被一桌麻将包围着。他们中的某些人,心里会突然嘎嘣脆地断掉,放下锄头,朝夕阳西下的方向一直走一直走,直到口干舌燥,直到死亡降临。他们直到死也想知道太阳以西到底有什么。那些农夫没有留下名字,我们更熟悉的人物是高更。他们留下同一种病症,学名西伯利亚臆病。
在罗马,对于圣母玛利亚的圣灵感孕学说是否属于科学理论存在分歧,天主教和东正教从此分道扬镳。
在中东,对于先知穆罕穆德的堂弟阿里到底是不是唯一合法继承人,穆斯林分裂成逊尼派和什叶派,从此仇深似海。后来有个年轻人叫穆罕穆德·阿里,不管牙齿多么锋利,都不敢去中东打拳击。
在南亚,度己还是度人,佛教裂变成大乘小乘。吃肉还是吃素,渐悟还是顿悟,佛祖有点想哭。
人类是真的奇葩,爱戴大金链子,爱组帮派,爱忽悠别人和自己,这么想来数万年被洗脑被奴役也是活该。对于人类整体,我只能保持我淫荡的悲观。对于个体,必须谨慎地乐观起来,就算留不下作品,留不下基因,也会留下一种以自己命名的病。
医生,我觉得我不用抢救啦,抢先注册名字要紧!
汤老湿骗钱合法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