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幻小说外星绑架案下篇

我是一名人类,今年23岁的大学生,手机是我生活不可缺少的工具,我觉得手的出现是为了拿着它,眼睛的出现是为了看见它,脚的出现是为了靠近它,它是上天创造人类时遗漏掉的器官,幸好人类自己把它补上了。生命会自己找路,虽然我不知道前方是死路还是出路,但是现实中的我已经“腐烂”了,社会是一棵树,上面有新枝也有枯枝,而我是那个过早被折断的新枝;社会是一条河,上面总是漂浮着各种东西,我是根枯枝,却也渴望长出新芽。

在23岁的这年,我做了个决定,走进医院,里面的病人包括我在内看起来像是无病无痛之人,却在挂号处排起了长长的队伍,等待着,期望着显示屏上的数字轮到自己,有的人兴喜若狂地嘶喊、有的人癔病般喃喃自语,更有的人不停折磨着陪伴自己多年的肉体,像是宣泄着不满,那种即将得到新玩具,将旧玩具抛之脑后的病态心理,这里的人们,都疯了。我默默地拿着手机排着队,看着它,它也看着我,它仿佛有了生命,它在对我笑。人类的每一个欲望就像一滴水,每产生一个欲望像是往堤坝里注水,多少年了,伦理道德组成的围栏一下子就被冲垮了,渴望跳进虚拟世界的人未尝没有自己的想法,比如与现实中失去的人永远在一起的思念,一切都有可能,在状若疯狂之下又剩多少人性?变成手机后还算是人吗?从来只有脐带为婴儿输血输氧而存在,而不是婴儿为脐带所活着。

我走进那扇跨越物种的门,手术的红灯亮起,而我漂浮在虚空中,一幕幕童年至今留下的记忆刻苦铭心,向我迎面而来而我却穿过它们,我知道回不去了。如果世上有什么比光还快,那应该是岁月,此刻我多么希望是一道光,能逆流而上,回到那太阳般温暖的父母怀抱中,却在这黑夜中的环境沉入水底,触到一个冰冷的笼子,里面有个抱膝畏缩在角落的人,那是我。意识中突然出现一句命令“让我摆出最快乐的笑容”,就从我无数的记忆中抽出一副最深刻的回忆,然后飘向远方。

后来,笼子外出现了一群外星人,不停地对我做出各种命令,一幕幕画面从我身上冒出,我愤怒地冲向笼子,却发现从此失去了自由,我被骗了,我们都被骗了。它们接着说“这批地球出产的“智能”手机不错,可以卖给邻星系的小孩了。”

“幸福”的“我”(复制品)被留下,而“悲惨”的“我”被带走。22世纪,世界人口数锐减,不足原先的百分之一,它们去了哪里?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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