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家是农村的,小升初的时候,我第一次来到了镇上,那时候就像是一个二傻子似得,幸亏小姨是中学的老师,而我便被父母托付到了她那里。
小姨住在学校分的教职工宿舍里,一间小屋,只有一张床,刚开始还好,我就和她挤在一张床上。小姨足足有一米七那么高,脸蛋漂亮,双眼勾人,然而我印象最深刻的却是她胸前的两团鼓囊,因为她每天夜里,都是用那里抱着我的脑袋睡觉。
渐渐地,我也习惯了那种软绵绵,透着一股特殊的香的感觉。而小姨似乎也挺享受的,有时候发癔症的时候,我把手放在她那上面,她不仅不骂我,反而还会从鼻腔里发出一种奇怪的声响。
可这种好日子持续不长,直到一天夜里,小姨带着一个男人来到这里,还让我喊他姨夫?我不想喊的,那男人就递给我十块钱,说是让我去买糖吃。想想我那时真的挺傻逼的,竟然接过钱屁颠屁颠的朝着楼下的小商店跑去。
等我回来,就听到小姨那屋里的床在嘎吱嘎吱的响,甚至还能听到两个急促的喘气声,我这才想起生物课上刚学的一些东西,知道小姨和姨夫在床上做那事呢?那一刻,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就好像有一种什么宝贵的东西被人家给夺走了一样,而仅仅只是因为十块钱而已。
从那以后,小姨对我态度也是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下午放学总是吩咐我让我到同学的宿舍里挤一挤,甚至有时候,半夜里直接把我推出去,即便是冬天,也一样,根本不管我会怎么样。
这样的日子,差不多过了半年,我已经熟悉里了学校的生活,正当我向小姨提出,要搬到班级的集体宿舍里去住的时候,小姨却突然哇的一下哭了起来,我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但她分明哭的很伤心。
我当时也不忍心再说什么搬出去住的事情了,还以为是我惹得小姨不开心了呢,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小姨突然背对着对我说,让我抱抱她,我当时傻了,我想想以前不都是那个姨夫这样抱着她么?今天为什么会换我了。
小姨在我心目中,还是挺严厉的,后来她又催促了我一声,我不敢再犹豫,直接就抱了上去,也许是我那时候太激动了,我的双手从小姨的两只胳膊下面穿过去,突然抓到了两团很柔软的东西。
小姨一阵轻哼,我还以为我弄疼她了呢,赶紧想要放手,不许放开!小姨却突然身子一震,严厉无比的对我说道,还说什么,等我长大了,不许做像我姨夫那样的男人,对女人好,就好一辈子,贪吃又花心的男人,就该被阉了那玩意喂狗。
小姨这么一说,我当时就有些怕了,我自然知道她说的男人那玩意是什么,因为明明那时候我那里也已经有了反应,于是,我直接把手从她身上撤了回来,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初三临毕业的时候,我那时早已从小姨的宿舍里搬了出来,然后一次回家,从我妈妈的口中得知,小姨要出嫁了,我问她出嫁,嫁给谁了?当时我第一想法,是她嫁给我之前见到过的那个姨夫了,毕竟他已经和小姨做了那种事情,就算再怎么闹,也不可能不负责的。
后来妈妈告诉我,小姨嫁给的不是别人,正是我们学校的一个主任,那主任在教育上面有人,马上就可以带着小姨调到县城的一所高中去,离开这个鬼地方,去过好日子。
从此,小姨就好像真的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了一样,我在学校里再也没有见过她,她似乎被什么人伤了心一样,不仅从小镇上消失了,再也不和小镇上的任何一个人联系,甚至,就连我妈妈也一样,为此,妈妈还没少骂小姨忘恩负义。
直到我憋着一股气,考上了县城最好的高中,新生报名的第一天,我再次见到了小姨,现在的小姨穿着一个花裙子,打扮的挺洋气了,皮肤似乎也比以前更白了,淡淡的笑意挂在脸上,我敢肯定她比以前过的更好了。
那一天是新生报道,人挺多的,小姨应该是校方负责收缴学费的老师,当我把名字报上去的时候,小姨突然楞了,甚至当我把三百块钱学费递给她的时候,她都没接,后来还特意自己掏钱,帮我垫上了。
那一瞬,我知道,小姨她并没有变,还是那个疼我爱我的小姨,可后来证明我真的多想了。
当天小姨把我带到她在县城的新家里,这处房子可是比当初那个教职工宿舍大多了,又大又敞亮,光滑入镜面一般的地板,当大门打开的那一刻,我迈开步子就准备走进去,却被小姨喊住了,说是让我换上拖鞋,同时还给我我一个严厉的目光。
她说是嫌我的脚脏,但我从小姨的眼神之中能够看出来,她分明是嫌我人脏,没办法,乡下人第一次进城,于是我就乖乖的照做了。
也仅仅从这一件事情,我就知道小姨已经变了,但我却不敢说什么,毕竟小姨刚刚帮我交了学费,而我来到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不靠小姨又能靠谁?
在那房子里,我还见到了我那个传说之中的姨夫,是一个秃顶的老男人,一脸的猥琐,小姨带着我进去之后,他根本都不正眼瞧我一眼,眼珠子全在小姨的胸前臀后打转。
那一天夜里,我就在小姨那里住下了,姨夫火急火燎的就把小姨拉进卧室,甚至门都顾不得关,就在里面滚在了一起,搞得我那时真的很没面子,我就傻逼一样的在客厅里看电视。
可一个广告还没有看完呢,我那姨夫就从卧室里唉声叹气的溜了出来,那广告很短两分钟都没有,可见姨夫是有多快,然后姨夫就蹲在客厅的一个角落里抽起了烟,卧室里还传出小姨埋怨姨夫不行的声音。
姨夫一声不吭的在那里抽烟,抽着抽着就忽然转过头来问我是谁,虽然他很猥琐,可是再怎么说也是我姨夫,于是,我就把来上学偶遇我小姨的事情告诉给了他。
你是市一高的新生?姨夫做做样子,跟着坐在了我旁边,想必是想和我套套近乎,好让我在小姨面前帮他说说话。毕竟我感觉他挺怕我小姨的,但多半是怕我小姨不让他爬肚皮吧?我猜应该是的。
后来姨夫又和我说了一句,说他也在市一高任职,年前升的副校长,说让我有什么事情,找小姨可以,找他也可以。我点点头,这才对姨夫的印象好了一些。
而小姨却一直在卧室里,久久都没有发话,我还以为她怎么着了呢,就轻轻的走过去,结果,透过门缝,却正看到小姨光着身子躺在床上,手里拿着一个震动的东西,在那里一脸享受,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我生怕她发现了,不敢声张,连忙又退回了客厅那里假装继续看电视。
我当时脑子里很乱,这才两年不到的时间,小姨为什么就变化那么大呢?她刚刚在学校里是那样的美丽大方,还很阳光,可是回到家里,怎么会变得成这幅样子呢?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卧室里的小姨一阵高亢的哼声,然后又重新变得安静起来,然后差不多结束以后,小姨就从卧室里拿出了一件衣服,说是那是我姨夫的一件运动衣,让我把身上的这件破衣服给扔了换上,以后那样,她带我出去才不会丢人。
这次见面,原本我以后会更亲近,毕竟以前小姨是那样的疼我,可现在,虽然她明面上对我也不错,可我明显的感觉更生分了。
一直在我入学的那几天,我都是住在小姨的家里,我发现,这几天,小姨在学校和家里,简直判若两人,校园里他是和蔼可亲,令人敬仰的老师,回到家里,却对姨夫横加指责,当然,多半都是在卧室里面的床上。
有一次,我在客厅里听到轰隆一声巨响,等我跑去看的时候,姨夫直接被小姨一脚踢下了床,然后姨夫终于爆发了,骂了小姨一声母老虎,不可理喻之类的,就摔门而出。
我真的想对小姨说,你这样对姨夫是不是太过分了,结果话还没说出口,小姨就哭着对我说,说我姨夫没有一天中用的,一定是在外面有人了,说完就哭的更凶了,像是把这些年的委屈都哭出来似得。
我那会儿也不懂,反正就感觉,她是我小姨,不管怎么着都是我的亲人,我不可能看到她伤心的,我就问小姨,我有什么可以帮你的?
小姨似乎就是等着我这句话呢,她就要求在学校里盯着姨夫,说他自从升为副校长以后,身边的狐狸精就多了起来,只有你帮我盯住了,就是帮到小姨了。
我那会儿甚至还不知道狐狸精是什么意思,得亏小姨向我解释了一番,我才真正的明白,从那以后,我就成了小姨安插在姨夫面前的一个小侦探。
有一次,因为我是农村来的学生,为了争取一个贫困生的名额,连连碰壁,最后索性就去找了我的姨夫,毕竟他是副校长来着。
当时与我一起去的还有一个女学生,她告诉我说,副校长,也就是我姨夫,最好。色了,从来都是女学生的贫困生资助能批下来,男生一般都没戏。
我问那女学生,为什么?女学生并没有和我多说,竟然朝我抛了一个媚眼,挺了挺小有规模的胸口,轻轻的吐了一句,你懂得?
我懂得?我懂什么啊?我小姨可是委托我监视着姨夫的,如果他的干那种肮脏的事情,那对得起我小姨吗?
于是,我就借故去厕所为由,然后在暗处偷偷的跟着那名女学生,我们就这样一明一暗的朝着姨夫的办公室走去。
那名女学生临近走到姨夫所在的副校长办公室的时候,步伐明显的更快了,也不知道她是为了那份贫困生助学金,还是更期待干那种事情似得,若不是我小跑几步,险些就跟丢了。
说实话,那名女学生长得并不怎么滴,如果和我小姨比的话,不知要差了几百倍,可能就是因为她够嫩,更能豁得出去吧,又因为她是个处,所以,当我看着她敲开姨夫门的一瞬间,姨夫看着她的眼光瞬间就直了。
而那女学生也是知趣的朝着姨夫眨巴了几下一双桃花眼,陈校长,你看我符不符合贫困生的资助条件啊?
我听我小姨说,我姨夫叫陈友贵,但是在学校大多人都叫他陈校长,几乎都是故意把那个“副”字给抹去了。
姨夫听了,顿时喜笑颜开,抬手摸了一下那女学生裸露在外的香肩,就把他给让进了办公室里面。
看到这一幕,我心里忍不住咯噔一下,想不到小姨猜测的不错,姨夫的确是在外面偷吃,偷吃的次数多了,那方面肯定会受到影响,不然,也不会在我小姨面前那么不中用了。
不知怎么的,那一瞬间,作为小姨派来的小间谍,我不是想着去阻止姨夫坐那种没道德的事情,反而更期待他很那名女学生发生一点什么,因为那样,我就等于有了姨夫偷吃的把柄。
再想到他那副校长的身份,用来要挟他,绝对是一把利剑了。
当然,不可避免的,姨夫在我心目中的形象也是更恶心了,恶心的,我都想要劝小姨远离他,可是我知道我不能,她毕竟是我小姨,我必须把对她的伤害降低到最低。
于是我就凑近了办公室的墙根,跷起脚尖,蹑手蹑脚的透过窗户观察里面发生的事情。
姨夫坐在办公桌后面,正色眯眯看着站在桌前的那名女学生,眼睛一直不离开她那高耸的胸口,就好像看着一件美观的艺术品一样。
女学生看到姨夫欣赏她的胸口,叹了一声,办公室里太热了,于是,故意把她的文胸朝下面拉了拉,一对傲娇的小白兔,已经要呼之欲出。
我忍不住在心里大骂了一声狗男女,我明明知道潜规则无处不在,可当我真正看到的时候,真的感觉挺恶心了,但没办法,有人打就有人挨,谁让人家愿意呢,毕竟千金难买我愿意啊。
随着那名女学生,表明了心迹,直接对姨夫说,只要你能帮着批了这笔助学金,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这可是你说的?姨夫似乎就等着这句话呢,双眼放着狼光的说道。
此时的姨夫,和在我小姨面前那个低三下四的猥琐男简直判若两人,我真怀疑他在我小姨面前是不是故意装的,因为只有这样,才不会引起我小姨的注意,不然,我小姨若是知道了,还不废了他?
看着姨夫这幅样子,甚至,我还偷偷乐了起来,如果真是像我猜的那样的话,那姨夫的演技真的可以去拿奥斯卡小金人了。
正说着,姨夫一把接过了那名女学生手里的资料,直接看都不看的就丢在了一旁说,你的助学金已经批了,就看你待会卖不卖力?
女学生听了一阵娇颤,说着就直接自觉的抬腿爬到了那张长长的办公桌上,特意穿上一件短裙的她,很自觉的就把双腿岔开,朝着姨夫送去了一个眼神,说什么,“陈校长,我这样够不够卖力呢?”
这时姨夫咕噜吞了一口唾沫,眯着双眼笑呵呵的不说话,然后双手就朝着那女学生的裙摆里面探去。
我傻愣愣的看着这一幕,这姨夫甭看在我小姨面前一点地位都没有,可在学校里就好像是一方诸侯的存在,看他那的娴熟的手法,绝逼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
我突然觉得小姨真的挺可怜的,抛弃一切,嫁给了他这个秃头老男人,可她得到了什么?感情不和,那方面生活不和谐,得不到满足,对于一个正是好年岁的女人来说,还有比这更可悲的吗?
那会儿我就在心里狠狠的想着,为了我的小姨,我一定要抓住姨夫的把柄,然后狠狠的教训他一次,让他以后补偿了欠我小姨的一切。
我多么想直接冲进姨夫的办公室里面,将这对狗男女给一脚踹开,然后再将他们做的恶心的事情公诸于众,好好的替小姨出一口恶气。
可是,那念头不过在我的脑海里只存留了一秒,就彻底的石沉大海,消失不见了。
我在想我现在不过是一个学生,我姨夫可是堂堂的副校长啊,我凭什么和他斗啊?虽然我真的挺像帮我小姨的,可是,懦弱的思想最终还是占了上风。
正在我正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的时候,再一看,我发现如今姨夫已经抠掉了裤腰带的拉环,就要翻身上马。
“这位同学,你就把心给装肚里面吧,你这次的助学金是指定没跑了?”
“嗯嗯,陈校长你真好。”
姨夫在即将得手之前,再次对那女学生注射了一记强心针,好家伙,那女学生彻底的招架不住了,开始用双手搂住了姨夫的脖子,主动朝他的身上坐了上去。
“咕噜!”
我看到这里,狠狠的吞了一口唾沫。
天啦撸,我原本只是一个小处男啊,不谙世事的我,竟然在一天之中,看到了两次这样的画面。
男主角全都是我那个“敬爱的”的姨夫,不同的是,一开始是和我小姨,另一个却是和他女学生。
我在为小姨感到不值的时候,眼睛却还是忍不住的继续朝里面观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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